透透的!

高叙真的后悔,当时要是不选姚家该多好,这几年,他不是没感觉到自己受制于人太严重,也想着私下找些拥趸,却全被姚晖给搅了。

迎着姚晖的目光,高叙:“……是不小心染上些旁的。”

有些花柳病也属于隐疾。

姚晖听到这,情绪稍好,但还是没放下心来,脸色沉沉地看了高叙数眼,不耐警告道:“最近京中事多,不要再惹出旁的乱子,不然我也保不下你。”

花柳病倒并非不可能,高叙是个惯爱流连花丛的。

高叙被姚晖用眼神训斥一番,脸上火辣辣的,想要发疯,又没地方发,脸色扭曲了瞬。

到底是谁传出去的!!

姚玉雪看着他的模样,转身走了。

……

消息入宫,西暖阁的灯火熄了再亮,春晖殿的灯烛彻夜未熄。

陛下已然要不行了,每日不过勉强维持,全凭着一股心念,谁也不知道他能再坚持几日。

高叙的事,宫中不知情,计划中也未有这环。

宫中不敢赌姚晖会不会因此事生变。

当夜,尚德全哆哆嗦嗦地带着密诏,先去春晖殿,再去岑府和太子府。

此时的春晖殿。

周绮摇看着面前的一位宫女。

宫女瑟瑟,又委屈,细白的手指不断绞弄着衣摆,柔柔弱弱地道:“娘娘。”

如果裙摆下的脚不是大到离谱的话,他真的伪装得天衣无缝。

周绮摇倒是和蔼:“那些信可都抄完了。”

这人是她送到陛下眼前的。

陛下缺些姚晖勾结太平会的“证据”,她自当为陛下解忧,直接送入宫中太显眼,她也不想陛下知道自己猜到对方的某些往事,她只当不知情,这才费尽心机,周折许久,将人带入宫中。

贺三:“还差姚相的一些。”

他看周绮摇,又垂下眼睛:“陛下要苏淮的信件要得急,先忙的那处。”

太平会的事要有了结,姚晖是陛下亲手养出的替罪“虎”。

但陛下当日对她说的,并非此话。

而是——

他定废相权。

皇权,理应掌在皇家手中,为何要与宰相平分?自己打下的江山,为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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